全职高手。主叶蓝。
还放了点没写完的双冰法CP。

【摇滚莫扎特/莫萨莫】不眠之夜-It's consuming me

抽到的歌曲:It's consuming me

人物:Nuno扎Ban萨,斜线无意义莫萨莫

避雷:Nuno女装提及。痴汉班萨提及(毕竟是It's consuming me)。文中设定化用自不眠之夜sleep no more演出,即演出时所有观众戴着白色面具,演员不戴。观众可以自行在剧院里选择偶遇、跟随不同的演员观看不同支线的演出,也可以独自探索场景的各种细节。不会提到具体剧情。私设暴多。OOC.

 

看文之前,如果没有看过这个Nuno唱fever的视频,去b站看看吧…看了三十秒我要吸氧了。



【不眠之夜】


By: 陷入僵橘的蛋


“请寄存一下外套,先生,先生?哎……”

萨列里无视了伸出手的服务人员,径自穿过狭窄黑暗的走廊来到入口处的酒吧。

The thought of you is consuming me.

他在酒红色的光里松了松领口,确保了黑色的领花仍然规矩地别在颈项正中,两条长腿从高脚凳上搭下来,闲散地靠在一起。没有多少人来观看不眠之夜演出时仍然身着正装,萨列里一贯的黑色绒面三件套在昏暗的灯光里虽不夺目,搭配上他高大的身材亦不泯然众人。

然而这并不能保证他能够……触摸到那个背影。

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三天来观看这演出。萨列里第一次踏入这幢楼房的时候,并没想到他居然会真的这么“浸没”进这里。他本用恰到好处的疏离感审视着演员们,这些人用舞蹈和姿态演出情节,而不像萨列里习惯的一样用音乐诉说。这位男演员表情有些僵硬,但身材不错;这一段女性独舞有绝望感,算得上优秀演出……萨列里戴着面具,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品评姿态,在一段段演出中漫步,直到他走到一个大厅,迎面撞上一位戴着黑色面具的舞者在聚光灯下演出。萨列里仍然记得黑色的衬衫贴在她的身上,黑色的领子像花瓣一样包裹着她的皮肤,领口却开得很低,露出大片肌肤和优雅的弧度。她的眼睛几乎被带羽毛的黑色面具掩埋起来,却仍然在发光;她在面具下露出一个有些戏谑的微笑,一边用手指拂过一旁的椅背……还有她随之跳舞的音乐,那音乐……

“先生,您点的酒。”

从回忆中惊醒,萨列里理了理袖口的蕾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来这里太多次,凭直觉都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进场。他带上所有观众人手一顶的白色面具,又一次走进黑暗的剧场。又一次……迎向那甜蜜的痛苦。

 

浸没式戏剧作为一种崭新的戏剧形式,拥有为数众多的分支剧情,观众的选择权和参与度被提高到前所未有的位置…罗森博格问起来的时候,萨列里是用这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解释他最近频繁的观剧次数的。哪怕罗森博格有什么怀疑或者不满,在和他对视几秒之后也就不说话了。对上萨列里异色双瞳居高临下的审视,很少有人能够针锋相对。

Wherever I am. Whatever I do.

当然,作为艺术家,萨列里对这戏剧本身不能说没有兴趣。但是让他着了魔一样每天前来,甚至失却了从容、无视仪态奔跑起来的却是——

不,不用奔跑,现在还来得及。萨列里强制找回了平日冷静自持的步调,没有寻找任何演员径自大步前行,甚至有观众误以为这高大的正装男子是剧中演员,跟着小跑了几步,直到看到萨列里脸上同款的白色面具才作罢。萨列里径自站在三楼黑暗的大厅里整理衣着,他理了理头发,没有为了省力靠在一边,而是笔直地站在黑暗里,暗纹的黑色外套几乎和背景融为一体。他知道再过一分钟大厅旁的吧台会有酒保跳单人舞,他知道再过二十分钟王子会带着女伴前来观看演出,但再之后大厅发生了什么萨列里就完全不知道了,因为就在这里,就在此时,聚光灯打了下来,就在他面前,响起了一段让他魂牵梦萦的音乐,从阴影里出现了一个让他日思夜想的背影。

The thought of you is consuming me.

穿着黑色长裙的身影站在黑暗中,灯光只照在她伸出的手上。细白的五根手指随着音乐缓缓摊开,随着她舒展的肢体合着节奏摆动。这特立独行的舞者明明在献艺,却将麦克风背对着舞台,留给观众一个黑色的背影。随着音乐轻轻响起的歌声是男声,萨列里的理智告诉他自己,面前这位舞者只是在做口型,但她的背影和音乐几乎融为一体,就好像知道空气中的分子怎样振动成音符,就好像知道这曲子作曲时带着怎样的感情似的,简单的舞动却有着惊人的魅力。当她将手放在自己腰上,缓缓向上滑动的时候,萨列里低低地吸了一口气。

倘若只是这样一个背影就好了!倘若只有这一个背影,这感官刺激就还在萨列里的控制范围内。他可以在她跳完舞之后追上她,跟着她直到整场演出结束,可以通过一些关系打听到她的名字甚至展开追求……

如果只有这背影……但这个假设是不存在的,因为那背影晃动在音乐之中。萨列里几乎能看到空气中跳动的音符,优雅的,活跃的,自成一派,围着他,靠近他,触摸他。这太多了,太多了,他几乎想要蜷缩,想在音乐的包裹中闭上眼睛,那背影却又充满了萨列里的视线;想伸手触摸那背影,耳边又有音符的窃窃私语绑住了他,萨列里动弹不得。

他大睁着的异瞳几乎要流下泪来。

音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鼓点和电音,聚光灯移向了舞台正中,有其他舞者将要上台。而黑色长裙的最后一点裙摆正潜入阴影中。

不,他不允许!

第一天这时候萨列里因为这音乐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飞快消失,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找遍了整幢楼却再也没有见过同样的影子。第二天也是同样,场刊中这位角色印着另一位演员的照片,工作人员却声称场刊无误也没有替补。一位戴着斗篷的演员拦住他,这位躲在兜帽下的演员兴许是演男巫上瘾,主动提出可以回答萨列里一个问题。萨列里……萨列里没有询问那舞者是谁。他问的是,那首歌是由谁演奏和演唱的。男巫回答之后,颇有兴致地添了一句,现在您知道音乐是谁了,可是跳舞的人明天演出之后就不会再来了哦。

因此今天是最后一天。

 

萨列里大步追了上去。开头几步有些踉跄,他的领花兴许歪了,但萨列里的双眼牢牢锁住了他想要的。他在一个黑暗的拐角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很明显违反了演出的规定,除非演员主动,观众是不能进行肢体接触的。再者,他用的力量好像也有些太大了,萨列里正要松手,对方却反握了上来,手指捻了捻他袖口的蕾丝之后握住了他的手。修长有力,但骨节的触感……

“所以您是位先生。”

他的低喃被舞者听去了,对方似乎在羽毛的掩映下噙起了一个微笑。握住的手倏地松开,萨列里正要伸出手,却被凑近的舞者按在了墙上。他并没有用什么劲,伸手拨了拨萨列里颈侧歪掉的领花,在胸口盛放的白色蕾丝流连了一下,另一只手取下了萨列里的白色面具。

萨列里听见一声口哨。

这可真是岂有其理。

他低头搂住对方被黑色长裙束缚着的腰肢,鼻尖几乎埋进了微曲的长发里,用带点哑意和酒意的低音对着耳边说:“您的腰真细。”

这是作弊,不论是观众还是演员都是不应当在这不眠之夜说话的,然而萨列里有他的傲慢。这个不守规矩的小混蛋竟敢先对他吹口哨,就应当付出代价。

修长的小腿抬了起来,在萨列里的腰侧蹭了蹭,垂坠的黑色裙摆流过他的外套和垂放在外套旁的另一只手。

萨列里几乎有点后悔。倘若他寄存了外套,那么此刻这裙摆……就会覆盖过他的大腿。他放在对方腰上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隔着裙摆托住了那只脚踝,顺着修长有力的小腿一路抚摸到腿弯,对方却呼地拧腰绕开了。

 

没戴假发而戴着面具的沃尔夫冈·莫扎特一只手摸上了萨列里大师的衣领(哦是的,他认识这位音乐家),这暗纹缎面手感真是不错,他让手指顺着大师敞开的衣襟一路滑到他腰际,顺势转了半圈到他身后,手掌紧贴着腰线慢慢上行,在隔着蕾丝摸到胸口的时候被一把抓住。按理来说演员不应该和观众有什么肢体接触,沃尔夫冈漫不经心地想,但他既不是常驻演员,这也不是什么安排好的一对一剧情。他直接向后抬起腿,绷直脚尖勾来一张椅子,被握住的手扣紧了,他从后面贴上有些僵硬的高大男人,歪了歪头咬上了搭在他肩膀上的小辫子,衔着缓慢地转回前面。啊,这个男人震惊的样子真好看。沃尔夫冈想要大声赞美他异色的双眼,但还记得不能出声。他松了口,用眼神送别那蓝色的小发卡。

 

这绝对不是什么剧情,萨列里敢肯定。因为倘若这个人胆敢对其他任何人做出这样的事……

戴着面具的娇小身影后退了半步,双臂撑在了桌面上,然后他就这么用手臂撑着自己抬起了双腿——裙摆上的黑色蕾丝细密地拂过萨列里全身——脚踝搭上了萨列里的双肩,微微使力,萨列里就坐进了那椅子。

他的一边大腿坐上了一个人。接着是另一边。接着是裹着黑色丝袜的足尖。下巴被一双手抬起,唇角被按了一个亲吻。

然后他离开了。

萨列里坐在黑暗中。

 

Your eyes. Your skin. Your smile. Your feet. Your hands. My hands onyou.

Your heart. Your tenderness. Your touch. Your stubbornness. Your bitchiness.

The thought of you is consuming me. 

 

萨列里走过空无一人的舞厅,在拐角看到一顶熟悉的斗篷。

他曾询问过的那位“男巫”坐在桌子上——等等他以为男巫是老年角色——对他发出了奇怪的笑声:“您今天也在。”

“我是否仍然能问一个问题?”萨列里走过去。

“嗯。”兜帽下低沉的声音让萨列里几乎能从这声音具象出一个时常咳嗽的中年男子。

萨列里清了清嗓子:“王子观看演出时……在这里跳舞的舞者,我在哪儿能找……他叫什么名字?”

男巫似乎是哼了一声,却没有回答问题:“您上次问我,他随之起舞的音乐是谁创作的。”

萨列里眼角跳了跳,压下心底隐约的不安:“没错,您回答说……作曲家名为莫扎特。”

那兜帽动了动:“我就是沃尔夫冈·阿玛迪乌斯·莫扎特。”

……萨列里露出一个优雅的假笑,上前握住他的手:“我是安东尼奥·萨列里。先生,您的音乐……动听,然而——”

男巫无礼地打断了他的话:“您还想知道您问题的答案吗?”

萨列里沉下脸来。“……我想。”多么无礼的作曲家!不过他听着似乎比刚才年轻一些……

那兜帽下的影子伸出手来,理了理萨列里胸口的白色蕾丝。这熟悉的动作让他睁大了眼睛。

“我刚才就想说,大师,您惊讶的样子真是美丽极了。”斗篷被掀开,一双修长有力的小腿裹住他的腰,萨列里看到一双闪着光的蜜糖色眼睛,这眼睛曾隔着黑色面具对他微笑。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也刻意地,用带点哑意和酒意的低音:“那么,别玩浪漫了,我们做   爱吧。”

……多么无礼的作曲家!

萨列里搂住了他的腰。

 

 

 

END,

 

 

附几张伪裙摆:





花瓣一样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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